“你提的议,怎又不去了?” “紫鹃说:药一会就煎好,让我服下药乘轿去。你若愿意,就陪我等会。” “你?!你到底想玩甚么把戏,心里又想些甚么?” 猜不着对方的心思,祁暮清很是泄气。总觉得这趟回来后自己像是猫儿手里的玩具,任由她肆意地操纵着自己的情绪起伏。 “对了,我还该谢谢你,前几日救了我。” “李平阳,够了,难道真当我祁暮清是傻子嘛?看不出来你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