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本来的面容。

这是归一境高手的能力，但是能挡得住别人的目光，却挡不住陆轩的目光。

陆轩能够看得出来，那是一个身穿长袍，中年模样，面容俊朗的男子。

“证据？我没有！”

陆轩说道。

“没有证据！”杨祖鑫听到这个话，心中松了一口气，面上却是更加愤怒。“没有证据也敢攀诬归一境，你真是狗胆包天，莫非你以为仗着林门主的威势，就敢肆无忌惮不成？原本本座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