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屋里还散着一股没有飘散开来的酸楚味道。 胭脂回来将窗户开了一扇,又点起了香薰,这才好闻了一些。 “怎么回事?”齐颢晟一早才看她面色红润的,下午过来人就成了这样,“要不叫大夫过来瞧瞧。” “头三月是这样的,没事。”诸葛玉欣喝下几口温水,这才觉得胃里舒服了一些,见他眉头深锁,问道,“怎么了?” “许家出事了。”齐颢晟轻描淡写地提过,并不打算深聊,许家出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