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吞吞吐吐地说:“没什么事,就是病了。”高雅说:“怎么搞的,平时龙腾虎跃的,怎么淋点雨就病呢?”焦双清叹了口气,说:“天有不测风云啊。”高雅问:“焦哥是不是太劳累了,怎么胡言乱语的。”焦双清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看了一下后视镜里面的高雅,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嘴巴微翕,但话还是没有说出来。 车子一路向北,往甘河开去,高雅问:“他不在县医院吗?”焦双清没有说话,只顾开他的车。一会又过了甘河乡,高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