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透得很深,有的打着政府的旗号,有的披着打假的幌子,敲诈勒索,无恶不作。我认识一个外地的老板,她专门找我,向我诉苦,她说在秀水镇五年了,钱是赚了些,但已被这些人盘剥了二十多万元,今天收环境保护费,明天收卫生处理费,前几天还被收了一万元的超生罚款,这个女老板离了婚,孩子随了夫家,她现在身边根本都没有孩子。” “真是无法无天。”马骏拍了一下桌子,桌上的碗筷一阵乱跳。他说:“谁给他们这样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