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想瞒是瞒不了了,你只能把责任扛起来,只要我不倒,一切都好办。”严桦平日里不怒自威的眼神,居然含着一些恳切。易云堂看着严桦,问:“严书记,没有其它的路吗?”严桦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没有了。”易云堂从严桦的眼里,再也找不到以前的自信和坚定,他看到的,只是疲惫和苍老,他的心一下子冷了起来,此时已入夏,在气温高达二十九度的初夏,易云堂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他从县委办公楼出来,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