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很热闹的寿宴,突然安静了许多,四大桌酒席摆上,吃菜喝酒的人很多,说话的人却少。 就连吕建松这个喝起酒来没完没了的,都收敛许多。 吕冬在东屋跟小辈们坐了一桌,也不大清楚开饭后堂屋具体的情况,但吕建道终归留了下来,在他的眼睛里,或许就代表情况好转。 这种事,谁都愿意往好里想,吕冬也不除外,如果吕建道以后逢年过节能回来看看二爷爷和二奶奶,俩老的肯定会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