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公司有问题,想走根本走不了。 身份证和毕业证叫人收走都是小事,问题根本没法对外联系。 方蓉那个郁闷,咋就这么倒霉? 短短几天的时间,一起过来的几个人里面,已经有人投降,开始往这边拉人了。 得益于姐姐和姐夫有时候会说的一些事,方蓉虽然不怎么聪明,但心里没有投降,更没有被那些打饭、洗碗和洗袜子之类的小事所打动。 她终归有个在报社做副总编的姐姐,有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