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绵延不断,九曲回肠,在这寂静的夜里,从这铁血铸就的战船中飘出来,是刚与柔的融合,说不出的哀伤幽怨。 一曲毕,音楼不知怎么称赞他,站起来颇豪迈地举樽,“好! 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干杯!” 她没有等他共饮,自己先干为敬了。他对酒一向不大热衷,就算喝也只是小口,她却不一样,闷起来就是半杯。他劝她少喝,“喝多了伤身,要闹头疼的。” 她却不听他的,回手笑道:“我是借酒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