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一惊,说道:“我怎么能做干爹的新娘呢,干爹可是……” 宝马男笑道:“怕什么,干爹在这个世界上,是最有权力的人,没人管的了我,只要你一辈子跟着我,就要什么有什么,好吧。” 夏树脸色有些发红,似乎想到了那样的日子,已然有些情难自禁,她最初被宝马男吃掉到现在不过几个月,但依然不太习惯这样的日子,每次跟干爹去房间里“做游戏”都是非常勉强自己才熬过去,实际上自己是毫无快乐可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