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李业叹口气坐下:“别哭了,给我倒酒。” “哦......”阿娇应了一声,有些始料未及,擦擦眼泪,听话的坐下,给他斟酒。 李业始终是清醒的,气归气,生气在于这老头隐瞒他,但不管怎么说这老头都不是敌人。理智的说他和王家唯一一点矛盾不过就是皇帝开口的婚事,可这件事李业已经给他出主意了,并且自己配合的态度老头也知道。除去这些潇王甚至是王家的恩人。 感性的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