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病营里哀嚎满地,难闻的草药气味充斥期间,杨文广面色哀闵,低声安抚众多伤员,他知道这里很多人都将活不下去,哪怕活下去,伤残也会伴随一生。 还有许多伤重无治之士兵,有专门的老兵会用凿子瞬间敲碎他们的后脑,让他们毫无痛苦的死去。 有很多人挣扎,害怕得大哭,年纪小的只是十七八岁的孩子,可杨文广明白,他们活着,只会死得更痛苦,痛苦到他们自己都无法想象。 杨文广仰天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