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耀打开箱子,余晚道:“我自己来就行……” 然而南景耀无视她的话,拿过棉棒来擦伤口。 “嘶……”余晚感觉到被棉棒碰触的疼痛,倒吸一口气。 “抱歉,弄疼你了?我轻一点。”南景耀看了一眼余晚,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轻柔。 把渗出的血擦掉,南景耀换了一根新棉棒蘸着碘酒为她消毒。 说实话南景耀是头一次这么仔细地给人处理伤口,明明天气很冷他却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