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像是严诩说的,周霁月这一身功夫不就练歪了?然而,想归这么想,他还不至于愚钝到去问人家。 这天上午,当他在早课完之后吃过早饭,再次到清芬馆的院子里,回忆严诩那些动作,再练了一遍五禽戏时,他就听到背后传来了周霁月那低低的声音。 “严先生真是个好师父。” 越千秋一愣,手上动作没停,嘴里却附和道:“那自然,师父教我的耐性真没得说。” “是啊,我第一次知道,师父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