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就这么理直气壮地站在院子里。借助小孩子那良好的视力,他终于看清楚了厅堂中央除却三个女人之外,唯一一个站着的男人。 和那一手遒劲粗豪的字给人的印象截然不同,那青年瞧着也就二十四五的年纪,懒懒散散,歪歪斜斜,站没站相,衣服领子拉开半截,乍一看很像是哪来的街头痞子,光是这一点,越千秋就很容易把人和严诩那个刮胡子修面之后立时如同落魄贵公子的家伙区分开来。 此时此刻,越千秋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