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却是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径直消失在了小巷的另一头。 当韩昱如释重负,小心翼翼回到监视裴府的那辆马车前时,他突然发现车夫坐在那儿的样子有些僵硬,不禁心下存疑。他试探着把手伸过去揭开一点车帘,等看清楚里头的情景,一贯喜怒不形于色的他差点被气歪了鼻子。 这不是刚刚才和自己分手的越小四吗? 钻上车之后,他就立时问道:“你到底想干嘛?” “韩知事一大早开始就一直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