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莫非觉得,越太昌真握着前朝末年一位事迹失传的大诗人传下的诗集孤本?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赵青崖反问了一句,见闵志远终于再不做声了,他就耸了耸肩道,“越太昌这个人,从一介仓吏到现在的政事堂次相,比我这个状元可传奇多了,他做出任何事情,我都不会觉得奇怪。他的鹤鸣轩别说有前朝孤本,就算藏着前朝幽帝的圣旨遗诏,那也有可能。” “可是……” “可是什么?这事不用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