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侍。可是,沿途护送至此的竺汗青已经不是第一次领教这家伙的刻薄了。如若按照他的本性,直接就是两马鞭抽过去,奈何行前老父亲反复告诫在先,他只能咬牙切齿一忍再忍。 他这个随行护送的小将都尚且面色铁青不吭声,驿站的马驿丞那就真的是焦头烂额了。他刚刚已经低声下气地解释了那是驿站腾换出来的最好房子,奈何那个尖酸的北燕内侍牙朱根本不听,打躬作揖的他只觉得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背上已经全都汗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