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却用了点力气,没几下就把那原本并没有血的右颊拍得通红。 见这个便宜外甥不敢怒更不敢言,他就直接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说:“既然如此,我让人去开你的库房,你没有怨言吧?” 我有怨言难道敢说吗? 长乐郡王委屈地在心中大叫,面上却只能忍气吞声地说:“是我的错,晋王舅舅说怎样就怎样。” 可他却忍不住拿眼睛往徐厚聪和越千秋狠狠瞅了两眼,心想日后再找你们两个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