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就这样。” 听着越千秋那干巴巴的禀报,陈五两甚至忘了这是在御前,侧头盯着越千秋足足看了好一会儿。在他的印象中,越千秋在转述某件事的经过时,往往会妙语如珠,跌宕起伏,比那些街头说书先生的口才还好,可眼下对皇帝叙述时,却是三言两语形同敷衍。 可是,看到越千秋那脸色和之前在刘静玄那儿时截然不同,阴沉得犹如天上黑云,他也就没有出言调侃,而是眼看皇帝仿佛明白越千秋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