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多公里,跟后世的动车差不多,不愁跟不上这年月的汽车。 秦月坐在汽车里,憋得喘不过气来。 所幸是冬天,人身上的臭味被厚厚的大衣裹住了,否则她恐怕一刻也坐不住。 土路颠簸得厉害,人在车中,前仰后合,差点儿把上车前吃的东西吐出来。 这种沉闷的感觉,大约持续了两三个小时。 忽然间,就听见车里的人惊呼:“啊呀,快看那儿,挂着人头!” 秦月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