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梅萍的身子还在颤抖:“秦爷,他们会不会在外头等着我?然后在路上劫我的道?我该把戒指还给他们吗?可我不敢见他们了……” 秦笛摆了摆手:“不必在意,他们不敢再来。” 马梅萍缩着身子,显得楚楚可怜。 秦笛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那两个汉子还站在距离舞厅不足百步的地方,躲在灯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里,目光灼灼看向舞厅的方向,嘴里低声说着话。 “这家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