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想独立于外,千方百计,将自己漂白,谁又会相信你呢?” 秦笛默然良久,长叹一声,道:“你说得有道理。资本从头到尾,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只要是资本家,就没法将洗白自己。社会资源就这么多,你一个人占太大份额,这就是原罪了。天道损有余而补不足,太上老君说得明明白白。” 想到这里,他忽然哈哈大笑:“既然如此,那便不需要烦恼。” 他并不知道,清先生之所以放出这一招,是因为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