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以她如今的境界,也确实没有必要在这里继续学画了。 所以,当甄子宁宣布听课,待其他的儒生都离开之后,琴双跟着甄子宁来到了她的工作室。甄子宁看到琴双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由笑道: “琴双,你有什么事情吗?说吧,只要是我能够做到的,我一定不推辞。” 琴双神色犹豫了一下道:“甄老师,你能不能借给我一些钱?” “借钱?”甄子宁神色一愣道:“为什么要借钱?儒院内用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