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越高，受到的反噬越强。我现在只是能够勉强压制。如果我在提升修为，哪怕是人尊二层，有着七成的可能，我便会陷入疯狂的杀戮之中，失去神智。”

“这……”乌蛮河脸上现出悔意：“是我害了你。”

“不！”乌蛮山摇头道：“如果我不修炼混沌法则，这一辈子恐怕也不会突破到人尊。所以，即便是我永远停留在人尊一层，我也满足了。毕竟我先在已经是蛮蛮族第一个突破人尊的了。”

“能压制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