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一如最初。 尤其是当面前有人,视线正笔直盯着他脸上伤疤的时候,晁元龙只感觉早已不存在的伤口更疼了。 晁元龙身后,一群大日圣宗弟子,都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保持沉默。 之前同样被燕赵歌拿竹枝抽过的少年,更是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众人面前,立着一个白衣男子,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白衣男子的真实年纪并不太大,约二十五、六岁,但却留着一脸大胡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