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消失,郑重问道:“结果呢?” 傅婷长长吐出一口浊气:“那种异样的感觉,仍然有。” 燕赵歌面露沉吟之色。 傅婷当然不可能去供奉颂唱无量天尊。 问题是,只是心中起个念头,想到对方的名号,似乎便有异常。 某种角度来说,等于是当她知道对方的存在时,仿佛便有一枚无形的种子,在她心里扎下根。 不过,这种子并不发芽。 至于以后会不会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