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虚弱,也不恰当。”燕赵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像是正在忙其他事情,一时间无法分身,所以只能先打散我们,延缓我们的脚步,为他自己争取时间。” 先前,火曜荧惑上尊索明璋,似乎给对方带来了压力。 为了应对索明璋带来的压力,对方也在进行某些筹谋。 “他进行到哪一步了呢?”燕赵歌一边思索,一边推开了这件丹室的门,向外走出。 入眼处,是昏暗的长廊,幽幽暗暗,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