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张绣焉敢杀我?” “别说我还上缴了他三成,就算我只缴一成,谅他也没胆动我一根毫毛。”李辉神情傲然,冷哼道。 蓄奴避税自古就有,根本没法管控,更何况他若是敢动自己,那也得掂量掂量有没有这个必要。 毕竟动他就代表动荆州大部分世家的利益,而世家就是靠土地和税赋存活,若是被断一臂,恐怕没人会愿张绣的意。 “李兄,当下还是小心的好,我听说张绣这人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