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挺好听的……但是我还是不能跟你走。”麒零不停地摇头,继续往大树后面缩。那个男人也不急,只是冷冷地站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麒零被他的目光看得很不自在,再加上他胸无城府,还是没有沉住气,自己忍不住丢话过去:“你……是你救了我吗?我昨天晚上……我记得自己好像是被几把刀给切开了……”麒零挠了挠头,仿佛自己也觉得这个形容有点儿怪异,“你是医生吗?” “……我不是医生。”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