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激动而殷切。 敖妙清听得清楚,那个声音,喊得是“娘……” 那声音,宛如人间至暖的焰火,穿透万古不化的寒冰,穿过无尽的阴寒空气,重重叠叠,进入她的耳朵。 起初模糊,后来听得很是真切。 那分明是—— “娘,儿来接您回家……” 那声音,宛如天外的流星,砸落心海。 那一刻,敖妙清的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胸口,眼中的泪,愈发的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