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条长凳,坐下后掏出烟,点了一根,抽了两口,看着哭的昏天黑地的大姐和红着眼的猫蛋狗蛋,他心想着,这怨得了谁?! 这两年他和大姐叮嘱过几次,赚的钱都藏好了,别被王满银知道藏哪,要是不放心就放老汉那。 就他那二流子姐夫,心比天高,总觉得自己是个能人。要不是这几年外面抓的严,早熘出去了,哪里甘心窝在石圪节公社,仰他鼻息。 就二流子的秉性,不把二千多块挥霍完,绝不会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