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他一眼,但嘴里忙不开,只恨恨地又咬了一口鸡翅。 姜望不以为意,接着问道:“不知员外这次找我,是……” 方泽厚忽然长叹一声,脸色也变得沉重起来:“鹏举的事,我们方家欠你一个道歉。” 涉及到方鹏举,姜望便不能不严肃起来。无论事情经过如何,方鹏举已经死了,便恩怨两消,他不想,也没有必要对着方鹏举死后的灵位穷追猛打。 “都过去了。”姜望说。 “贤侄虽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