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该叫老天惭愧惭愧。” 秦潋竖起一只手,轻轻拦住他的胸膛,不使他再靠近,努力把话题拉回正轨:“虽说君子可以欺之以方,但我看姜青羊并非迂腐之人。” “自然。”姜无邪轻笑,也不知是在笑女人的微弱抵抗,还是在笑姜望的无谓转身:“之后我会主动找他,调低效忠时限。在失望之后再给他希望,我们就能得到更好的条件。” “你也不怕他找到别的办法了?” “重玄胜是聪明人,非常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