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月色。床上的人僵卧,也未看她。 茶略苦,当然比不得药苦。 慢慢啜了几口后,她瞧着窗格细碎的纹理,幽幽问道:“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姜望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不记得了。” 意料中的回答。 玉真是不爱喝茶的,虽然品过了八音妙茗,仍觉得茶太涩。 她将茶盏一推,自储物匣中取出一只鹤嘴玉壶来,轻轻晃了晃,酒香顿时满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