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义?”辜怀信问。 他当然知道这是多么强悍的表现,当然知道这有什么意义。 所以这个问题,仍是一种考验。 竹碧琼只问:“做您的弟子,需要面对像您这样的对手么?” 辜怀信笑了。 这是他今天的第二次笑,与第一次克制的冷冽不同,这一次,他是真正意义上的笑了一下。 他不由得想,不管怎么说,这个竹碧琼,的确曾经是他这一系的人啊。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