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某刚刚在司命殿受师尊训诫,劳昧月姑娘于此久候,实在失敬。”龙伯机扶了扶道冠,很有风度地坐下来。 耳边听得慵懒的声音——“三分香气楼有求于贵宗,等一个时辰一刻钟又二十息……算得了什么?” 似嗔似怨,似龙伯机窘迫的心情。“……抱歉。” “说什么呢。”作为访客的昧月轻声一笑:“咱们两家同气连枝,我岂会计较这些?” “自然,自然。”龙伯机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又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