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王宝玉答道,之所以这么说,他确定这个女孩根本不知道白牡丹是谁,只是做这份工作而已, “那就沒什么了。”女孩说着,戴上橡胶手套,拿过一把剪刀,熟练的将白牡丹身上的衣服剪开,扯开來放在了一边, 面对这具一丝不挂的身体,王宝玉眼前又是一阵模糊,白牡丹的身体他当然很熟悉,而如今,美妙的身体已经完全冰冷,沒了血色,苍白的刺眼, “不许有猥亵的想法,这是对逝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