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倒会先来你找温家!” “除非他已不记当年老臣送他去太玄观之仇了,那这位太子可是大度能容的,陛下得子如此,大幸啊。” 文宗帝要让温仲德的话气笑了,他慢慢稳下心绪,坐定,然后深深地看着温仲德,将压过心头的愤怒慢慢碾碎了,咽下去。 “太子是谁,在哪儿,是何模样,不由仲德你来定,由孤来定。” 文宗帝再翻了一个杯子,又倒了一杯茶:“孤是天子,一言九鼎,孤说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