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怎么不可思议,事实便是如此。 此时,亚尔伯感觉到了格洛那肃然的态度,登时,他也眉头微皱,认真了起来。 虽然口中对这位‘父亲’并不怎么尊重,态度也不好,但亚尔伯却很清楚,自己和格洛的矛盾,仅仅是年轻时的一些无趣的问题,他和对方是被利益和血脉纠缠在一起的蚂蚱,最牢固的合作伙伴。 所以他便用低沉的声音道:“的确。我的仪式失败了,现在仍在雀跃外海的边缘处……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