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道圣张清云推开房门,阳光穿门而入,宛如利剑,一阵热浪扑面而来,恰是六月午后,暖风微熏。 早已重归黑发,就连苍老姿态都懒得维持,星眉剑目的年轻男子走出自家居所,抬起头便可看见一座山峰悬浮于半空,其基底泛银,显然由金属所铸,纱带一般的光流交织成一轮宛如天河一般的大阵,无尽符文交错重叠,将那座足足有三千米高的山岳托举在天上,周边泛着如星一般明灭不定的雷光。 纵是白昼,却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