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者……吗。” 安南喃喃道。 从丹顿所架构的噩梦,与他为自己设置的陷阱中……安南能够感觉得到,丹顿终其一生都在为了“胜负”二字而纠结。 “……真是,何其无聊。” 安南低声喃喃道。 丹顿心中充斥着近乎病态的,对“胜利”的偏执。 他心中有一股莫名的自卑感——他或许曾渴望获取他人的认可却求而不得,或是也曾连续在用尽全力之后跌入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