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了狼人的心。 “正如你所见,他进行了一番挺有意思的布置。又是将自己分成两半、又是切割自己的记忆、又是更换自己的名字……他就自以为,能够从我身边逃走了。” ——怎么可能。 悲剧作家这句话没有说出口来。但嘲讽而愉快的心情,已然透过镜面被安南从他的脸上读到。 祂的矜持让祂的表述,永远不会那么直截了当。 “我可是第一个完成了自我切割的神。也是对‘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