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声音再度拔高了些许,甚至震的萨尔瓦托雷耳中隆隆作响、大脑都在为之颤抖:“我将一直注视着你!” “……我上次就有一个问题了。” 安南突然开口:“为什么你会管我叫做‘伙伴’?或许是我忘记了非常重要的记忆……我们之前,莫非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我们并非是朋友。但我们是同行者。” 无面诗人没有任何迟疑的说道:“我们源于一处、同向而行——我们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