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赛那天, 天很蓝,云很白,人很多,阳光很和煦。 全校所有男女老少,都出现在赛场,包括现如今的死对头……特里劳妮与马人费伦泽。 但每个老师的悲欢离合,各不相通。 比如弗利维教授,他当然很兴奋,连香槟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拉文克劳四连冠,然后打开庆祝。 只要夺冠,接下来一个暑假,其他三个院长看见他,都只能低着头,不敢拿正眼瞧他。 这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