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景光现在完全就是形势比人强,得理不饶人,而且他从没觉得像现在这么痛快过,打架都不用自己动手,他原来可总是被人追债,如老鼠似的被人撵着跑。 只是令他尴尬脸红的是,他话说是说了,但这些黑衣大汉,仿佛跟没听到似的,只是抓着对方的手,不让他挣开,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刚刚,他们只是听宁天林的授意,阻挡这白人的攻击。 不由的,舒景光有些尴尬的将目光,放在了宁天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