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切。 他原以为,这一辈子,或许就那样过去了,当个水匪,偶尔干干打家劫舍,和心爱的女人过完这一辈子,甚至都没有再想过回去苗疆。 虽然刚逃出来的那么几年,他还那样想着,想逃回苗疆。 但这一切,却在某一日,给彻底改变了。 匪毕竟是匪,共和国成立,是不可能容得下他们的,尤其他们还偶尔干干抢劫过往商船的勾当。所以,在他们又抢劫了一次不久,当时的政府,派兵开始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