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拿别人的钱,是要付出代价的。” 宁天林做完这一切,就跟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样简单,连站都没有站起来,幽幽的对已经跪在地上,膝盖尽碎的巴巴拉道。 只是目光凛然,尽是冷漠。 对这种强盗般的行为,他选择的,只会是以暴制暴。 “我。。。。。。我拿别人的钱?” “谁能够证明?” “这一万银河币,就是我的!” “是这混蛋偷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