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三公子浑丘尔再也不敢放肆,更不敢开口威胁,虽然下身已经被打断,痛苦难忍,但还是强忍着疼痛,将头叩在地上。 如捣蒜般叩头。 他要求饶。 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若再敢放肆,他真有可离开不了这里。 “知错了?” “一个知错就行?” “你是死是活,得有宁公子决定!” 说着,将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