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萧凡又感觉自己抓住了关键点。

突然，萧凡灵光一闪，又捕捉到了什么：“关键还是人族，妖族和魔族三族联手，为何他们要联手？

还是说，他们互相残杀，只是一种假象，用来迷惑眼前这个族群的？所谓的末世大劫，就是因为这个族群？

若是如此，那太古，远古和上古呢？”

想到这，萧凡只感觉毛骨悚然，忍不住倒吸口冷气。

九天十地也好，魔族十九界也罢，敌人都是同一个？